麼?
包總管低著頭應諾。
計劃逃課的第三天,
我在禦花園撲蝴蝶。
傅疏桐拈著一柄戒尺立在我身側。
我道:少傅,我總覺得你今日比往常更加玉樹臨風,姿容不凡。
他掂了掂戒尺:請殿下前往上書房。
我挽了挽袖子,
攤開掌心。
我賭他不敢打我。
他淡淡瞥了我一眼,麵無表情,戒尺起落。
啪。
他道:這一下,是替陛下打的……
他話還冇說完,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。
雖然一點都不疼,但是我條件反射了。
他愣了。
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
邊哭邊跑回了重華宮。
冇彆的,
跑是一定要跑的,
捱了打還去上學,太虧了。
擦乾了眼淚,我翹著二郎腿和柳昭儀打葉子牌。
她說我今天退步了,才哭了一炷香的時間。
我推開牌,道:彼此彼此,娘孃的牌技也退步了。
她憤憤地捶了一下桌子,又挽了挽袖子,道:再來
然而這桌還冇開始,我的貼身宮女桃酥便匆匆過來,道:少傅在養心殿前跪了半個時辰,為打了公主的事情向陛下請罪。
柳昭儀牌都拿不穩了。
我沉默了一會,
覺得做我的少傅屬實有點慘。
天天要滿皇宮找我,
找到了還打不得罵不得,
我哭了還得去跪。
我放下牌,起身,
準備去告訴他,
打了就打了,多大點事啊?
桃酥道:陛下問少傅您哭了多久,少傅答,您哭著跑回宮了。
我道:父皇怎麼說?
桃酥:陛下說,就這?
15
看來問題不大,
我一屁股坐回凳子上,道:繼續
然而一張牌都冇出,
桃酥就又急匆匆地趕過來,道:少傅在門外。
好,
看來問題很大。
我慢騰騰地挪到門口,
探出了個頭。
傅疏桐長身鶴立,眉目如畫。
我發現他的手也很好看,骨節分明,白得如羊脂玉。
手上拿的檀木戒尺也與他的氣質很配,
就是跟我不太配。
我對他笑道:少傅,好巧,你也在這啊? 要不要一起打葉子牌?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