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定下來,接下來就是周可人回去讓老史辭職,然後把家搬過來了。
她決定先把家搬了再去報到,省著報到以後有事情就走不開了。好在這會兒是過年,單位上也都沒那麼嚴,早一天晚一天的也不會有事。
把小柳她們送回去,張鐵軍和周可人開車往回走。
“你可以先把家裡收拾出來,要搬的準備好,叫輛車直接送過來,讓姐夫去接老人,這樣兩不耽擱,過來了你直接上班就行了,不用再想別的。”
“嗯,我和他商量吧,他過來就上班?”
“嗯,過來就上任,招人什麼的都需要時間,裝置采購安裝什麼的,今年能把醫院開起來就算勝利,沒有什麼時間限製。”
“你放心哪?”
“不是有你嘛。”
周可人就笑:“他貪了你的我再幫你偷回來唄?”打了張鐵軍一下:“靠下邊兒。”
“乾什麼?”張鐵軍把車停到路邊。
周可人伸手摟過來:“親親我,她們在我不好意思。摸摸這。”親了會兒,周可人往後仰了仰頭看著張鐵軍:“謝謝。大寶貝兒,以後姐都是你的。”
“我都不信,明明還有一個人。”
“要死啦你。”周可人打了他一下:“誰讓你來晚了,誰加塞不知道啊?再說他可沒你那麼饞,哪都要咬。”
“好了,走了,”張鐵軍把周可人推回去坐好,排檔上路:“再不走我怕今晚就不用走了。你怎麼這麼容易來呀?”
“不知道,遇上你了唄,”周可人就笑:“有些感覺我都忘了,一下子都讓你給弄起來了,上癮了。”
也是,結婚十年,早就是左手摸右手了,平時接觸的也都是年紀比較大的,功能齊全都算是保養的好。
一路上,周要人就拿著筆本在那規劃怎麼搬家,要帶哪些東西什麼的,還有區裡需要交待的事情。
雖然是調令,該交接還是要交一下的,這是責任,至於交給誰就無所謂了,反正現在那些人她一個都不想搭理。
她都想好了,等以後站住腳了,非得回去給有些人點臉子看看,嚇死他們。
不過也就是想想,以後大家的層次相差的太多了,基本上不可能再有什麼接觸的機會,差了好幾層呢,市長能夠到這邊都勉強。
一直把周可人送到南山,她家樓下,周可人看了看外麵,湊地來親了他一下:“那我走了。等我弄好了好好陪你。”
“不用想這些,以後時間有的是。把這邊的事情盡快處理好,那邊纔是重點,能捨的就舍了不用糾結。
等過去我帶你去見見張冠軍他爸,他以後是你老闆,你得知道自己怎麼站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行,那就回吧,我回市裡了。”
“對小秋好點兒,讓著她點兒。”
“知道。”
周可人下了車,張鐵軍擺擺手一腳油門走了。
周可人站在那看了一會兒,抿了抿嘴,一邊想著什麼一邊上樓去了。
其實她搬家就相當簡單,那邊什麼都有還什麼都是好的,就帶戶口帶上貴重東西,把衣服挑挑帶上就行了,真沒什麼。
她的戶口不用自己遷,那邊機關局給辦。
到了家裡,她照了照鏡子,放下東西去打了盆水,把衣服褲子脫下來把自己擦洗了一下,忍不住就有點想今天的瘋狂,情不自禁的天胡了一把。
等緩和過來了,這才把自己收拾妥當,給老史打了個電話,叫他馬上回趟家。
職工醫院不忙,這會兒的醫院其實都不算忙,人民體質好,吃的健康用的健康的,都不得病。
這也是為什麼美日要花那麼大的代價,精力時間和金錢,要來改變我們的飲食習慣,控製食材和種子,造各種飲料給我們的原因。
我們太健康了,要從根子上瓦解才行。
人家成功了。輕輕鬆鬆。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過原來我們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,完全不分對錯。就相當奈思。
老史接了電話收拾了一下打了聲招呼,溜溜達達的回到家裡,近嘛,出了醫院大門就是家屬樓。
“怎麼了?”老史一邊關門換鞋,一邊問了一句,抽了抽鼻子:“你乾什麼了?”
“明知故問,我自己弄了,怎麼了?”她的體香太特殊,肯定瞞不住同床共枕小十年的老史,乾脆實話實說。
再說老夫老妻了,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。
“怎麼了呢?有啥好事兒?”
“咱們要搬家了。”
周可人抱了抱老史,在他臉上親了一下,又嫌棄的拍了一下他的肚子。其實還行,做為外科醫生,老史的肚子不算大,隻是有。
“什麼時候啊?搬哪?我怎麼不知道呢?”
“現在,這不是告訴你了?”
“怎麼回事兒啊?說明白,揍你信不?”
“不信。”周可人白了老史一眼:“那個,給小秋辦工作的那個小張,記得吧?”
“嗯。”老史進了屋到沙發上坐下來,點了根煙。
“我求他幫我想想辦法,今天調令下來了,我興奮了一天,瘋了那種。”
“那你怎麼纔回來?”
“我去沈陽了。……你聽我說。”
“好好,說,你說。調哪去了?不是商調?”
“不是商調。”周可人看著老史說:“常委辦,省常委辦,直接下的調令,你信不?”
“我操。真的?”
“嗯,調令到區裡了,我一早簽的字。我都懵了當時。”
“特麻個鄙的,我也懵啊,這小子這麼能耐?他圖什麼呀?”老史看了周可人一眼:“看上你啦?”
“你麻個鄙你,看上我不行啊?我哪不行?”
“行行行行,我媳婦兒哪都行。然後呢?”
“然後我去市裡找了他一趟確認了一下,他找的是張桃源的兒子給辦的,他們關係特別好,一起開公司那種。”
“他人脈挺廣啊。”
“嗯,然後他在沈陽也蓋了不少房子,給了咱們一套別墅,就是三層帶花園的大房子,太豪華了,我進去都不想出來。”
“不要錢?”
“不要錢,他要你。”
“我?”老史指著自己鼻子愣了愣,笑起來:“我不行,我不好那口啊。”
“反正我答應了,你去辭職吧,越快越好,有什麼扯羅都不要了,趕緊辦完咱們趕緊搬,我還得去省委報到呢。
對了,你回老家把爸媽孩子接過來,直接去沈陽,以後咱們住一起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要不是沒有條件我早就讓你去接了。”
“他要我乾什麼?說沒?”
“他們自己的職工醫院,外科大主任或者院長,你自己挑,現在房子蓋好了,得招人買裝置這些,今年一年把醫院開起來。”
“有限製不?”
“沒有,他不缺錢,十幾個億在手裡握著。你還是仔細點,人家幫了這麼多。你要是敢貪他錢我把你基巴擰下來。他和小秋好上了。”
“小秋啊?我還以為你看上了呢。”
“我是看上了,那麼帥,年輕有錢還有能耐,我傻了纔看不上?”
老史拍了拍肚子想了想:“誰不想乾院長啊,實話實說,不是太有底,外科到是手拿把掐的,你說我乾什麼?”
“先兼著唄,趕緊幫他把攤子撐起來,後麵再說。”
“也是。行,正好和同學們聯係聯係,他這應該也不差點工資福利,應該好弄。”
“那就這麼定了,明天你就辭職。走,去趟媽家。明天你辭職我回區裡辦交接,咱們得快著點。”
“不用我給你解解饞哪?”老史看了看時間。
“解個屁解,又不是因為你。德興。”
“哎呀,要是把我爸媽,還有孩子接回來呀,我也算了了份心思。挺好。”老史站起來按滅煙頭去換鞋。
“到家別提他和小秋的事兒,記住沒?”
“行,不說,你現在是省領導了,說啥咱聽啥唄。”
“像不像做夢?”
“像,其實我現在都還沒信呢,敢信?”
兩個人出門下了樓。
張鐵軍這邊又是一路盤山道回到市裡,去給車加了油,回到商場這邊。
到商場裡買了些生活用品拖鞋盆子什麼的拿到十樓,放到1002,順便又收拾整理了一下,看了看沙發,確實是看不出來了,就是還有些味道,挺好聞的。
想了想,還是鋪個床吧,時間也夠,又下去買了行李床單上來,把主臥的床鋪了起來。
弄好,出來下樓,周可麗下班的時間也到了,開上車去接她,順便讓她練練車。
“今天你姐來了,我陪她去了一趟沈陽。”
“乾什麼?”
“她調到沈陽去了,過來感謝我一下。估計這會兒在商量搬家了。”
“那麼老遠。你給房子啦?”
“嗯,別墅,正好有院子,你姐說把她公公婆婆還有孩子都接過來一起住。”
“那還差不多,孩子太可憐了。她總算乾了點人事兒。”
“哪有這麼說自己姐的?”
“我就說,早就看不慣她了,還霸道。這回還挺好,離那個死老頭子遠點兒,老惡心人了。”周可麗湊過來親了張鐵軍一下:“獎勵你。”
“哪個老頭子?老戴呀?”
“嗯,聽我姐說我都惡心,這種人也特麼能當領導。靠。”
其實也沒什麼,就是那點事兒,人老了不行了,但是還不想放棄,就總把周可人叫過去摳摳摸摸的,又聞又看,到是沒有實質的事兒。
就是他把周可人安排到副主任的位置上的,聽著別人傳周可人和他怎麼怎麼樣來達到心理滿足,來證明自己還行。
就是因為這種心理吧,他總是會有意無意的讓人‘知道’他和周可人的‘事情’。
確實有點惡心人。
這種人現實裡還挺多的,別人敢怒不敢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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